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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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的中午,三十歲的鐘家樂趁著天雨,竟然和他那性感妻子,二十二歲的程施媚在澳門的黑沙海灘,倆人赤裸裸地就在沙灘上激烈地性愛了一個多小時。第二天早上,便嚴重發燒感冒,讓鐘家樂幫她請假在家休息。


程施媚請了兩天假,身體雖然好多了,可是喉嚨還是沒聲音,仍然無法上課。這兩天看程施媚不舒服,鐘家樂也不想吵她,憋得他的男兒根蠻難過的。


今天一早,鐘家樂吻別了還在熟睡的程施媚,拎著公事包正要出門,電鈴響了。


鐘家樂從對講機看到程施媚學校的教學主任和一位衣著入時的太太。鐘家樂按開了大門,讓他們進來。


教學主任姓張,是四十開外年紀、相貌忠厚老實、體型微胖的中年人。那位衣著入時的太太年齡和鐘家樂差不多的吳太太。


大概因為吳太太年紀輕輕便嫁到有錢人家,生活富裕,她的身材保養得很好,皮膚白裡透紅,她一點也不像已經是一個十八歲男孩的媽。


程施媚因為教學認真,所以這一位老師請了兩天假,緊張的家長便找上了校長,校長便要求教學主任帶著吳太太過來瞭解情況。


鐘家樂把他們讓到客廳坐下,便上去叫程施媚起床。


程施媚元氣未復,她只簡單梳洗了一下,披上晨褸就出來見客了。


張文賓平日在學校看慣了程施媚穿著正式上課時穿的正裝、氣質端裝的外表,今天看到她那一身慵懶的家居服和病病態的模樣不禁怦然心動。


鐘家樂看他們已談入主題,便告辭了他們,趕回公司開會去了。


因為鐘家樂看到張文賓瞅著程施媚的眼神讓他覺得怪怪的,而且程施媚今天身體的狀況也讓他不放心。所以,鐘家樂趁著會議剛開始,例行進度報告的空檔,他打開了他的手提,上網連線到家裡的保全中控係統。


鐘家樂看到首先進入鏡頭的是客廳、客廳裡已經沒有人,客人應該走了。跟著,鏡頭轉入主臥室,前面有個黑影一晃。接著,鐘家樂看到程施媚躺在床上睡得很沉,全身一絲不掛,兩腳打得開開的正對著鏡頭,那個黑影竟是張文賓。鐘家樂看到張文賓拿著相機從各個角度拍著程施媚裸體的照片。


當鐘家樂把鏡頭拉近,他可以看到張文賓俯身在程施媚的兩腿之間,拍攝她那仍淌著白花花精液的陰戶的特寫鏡頭。


當鐘家看到當張文賓拍得差不多的時候,張文賓禁不住誘惑,又俯身下去吸吮程施媚粉嫩的乳頭。


程施媚輕哼一聲:「嗯!」跟著,翻過身子。


張文賓眼看程施媚快要醒來,便匆匆穿上衣服,依依不捨地走了。


鐘家樂想:「這到底是甚麼一回事?」


於是,鐘家樂顧不了開會,他只是匆匆交待了一下便趕到他的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再度進入鐘家樂家的監視器係統,調出錄影檔案,他從他早上離家的時間看起。


鐘家樂看到程施媚泡茶招待客人之後,便領著吳太太上樓到書房裡拿複習考試的試題。此時張文賓從西裝內袋掏出一包粉末,倒進去程施媚的杯子裡


張文賓自言、自語的說:「嘻,沒想到早上剛沒收來的強姦藥粉,現在剛好派上用場。」


等程施媚和吳太太回到客廳,招呼客人喝茶,張文賓眼睛睜得大大地,看著程施媚喝下那杯摻有強姦藥粉的茶,便告辭走了。


臨走時,張文賓又順手把程施媚擱在電視上的鑰匙串拎在懷裡,和吳太太一齊下樓了。


過不了多久,張文賓去而復返,在門外先按電鈴。這時候程施媚的藥效已經發作,感冒藥加上迷魂藥雙重作用下,就是打了大雷也吵不醒她。


跟著,張文賓拿出了程施媚的鑰匙打開了大門,躡手躡腳地進入主臥室。張文賓一面解開程施媚晨褸的衣帶,一面說:「嘿,真是天助我也!今天終於可以一親美女老師的芳澤。」


程施媚纖細又略帶豐滿的一雙竹筍型嫩乳,驟然暴露在他的眼前。她尖翹的乳頭是粉紅色的,下面穿著粉紅色的蕾絲丁字褲。


張文賓馬上把雙手探向程施媚的乳尖,肆意地揉弄狎玩著說:「哼,學生們的傳言果然不假,你的乳房真是堅實飽滿有彈性。」


跟著,張文賓趴到程施媚身上,吸啜品嚐傳說中美女教師的嬌乳,而程施媚輕哼一聲:「嗯!」然後繼續睡得死死的。


張文賓吞了一口唾液後,繼續脫下程施媚的丁字褲。而睡夢中被吸吮雙乳的程施媚,下面已經滲出一絲愛液。張文賓一見,馬上把嘴巴湊過去,用舌尖舔弄程施媚兩片花瓣之間緊閉的小縫。



張文賓說:「呵,真不容易,小小嫩穴還夾得這麼緊窄!」


張文賓把舌頭伸進程施媚的陰道裡,同時用他嘴唇吸著程施媚的陰核。


程施媚雖然還在睡夢中,也禁不起他的挑逗而呻吟著:「嗯!哦!唔!啊!」


張文賓迅速地脫去自己的衣褲,趴到程施媚的身上,他赤裸裸地摟著一絲不掛的程施媚,閉著眼睛感受著美女教師的嬌軀。他一面咬著她的乳頭,一面用中指撫摸著程施媚的陰蒂。


程施媚緊閉著雙眼,小嘴呻吟著:「哦!嗯!哦!」


程施媚弓起了下半身挺著陰戶。迎接,張文賓的中指做更伸入的探索,床單上面已經有淫水橫流的痕跡了。


張文賓說:「哼,我還以為學生在那裡瞎掰臭蓋,沒想到你的下面水真的這麼多!」


張文賓抓著他那一根不到三吋長的細小陰莖,在程施媚的洞口擼了幾下,屁股向下一沉,就連根而入了。


完全不省人事的程施媚,根本不知道她下體插著一根陌生的男根,還扭著她的臀部,配合著雞巴的抽插而擺動著。


張文賓一面操,一面嘶吼叫喊著說:呼!爽死我了!哦!哦!美女老師你的小嫩穴好緊,操起來好舒服。」。


程施媚也在睡夢中夢囈呻吟:「哦!老公,你的雞巴操死妹妹了!哦!哦!爽死我了!哦! 哦!再用力一點!嗯!嗯!」


程施媚的臀部慢慢轉、輕輕頂,配合著又會吸、又會夾的陰道,張文賓終於射精了。


張文賓雖然已經射精了,他仍然把他那肥胖的肚腩趴在程施媚白嫩的身上,緊緊摟著美女教師赤裸的胴體。他趴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地爬起來清理現場。


張文賓拿著面紙輕輕擦乾陰戶的精液,可是陰道裡還是源源不絕地滲出愛液來。他便起身去拿他的相機。


接下來,就是鐘家樂在會議時看到的那一幕,這一幕看得鐘家樂腦門充血、臉跳、唇乾喉燥。


這時,鐘家樂的那一位行政助理小姐,十八歲的張美娜敲了下門,走了進來,鐘家樂趕緊關掉畫面。


張美娜敞著天真無邪的爽朗笑聲說:「鐘總,這是今天的會議記錄,還有你喜歡的藍山咖啡。」


鐘家樂說:「哦,美娜你每次都這麼快就把紀錄整理出來,真不簡單。」


張美娜說:「謝謝鐘總誇獎!鐘總的臉紅咚咚的,你還好吧?」


他倆說著、說著,張美娜就走到鐘家樂身邊,探探鐘家樂的額頭。


張美娜剛畢業,人長得聰明伶俐、善解人意。表面上鐘家樂一直把張美娜當作小女生對待,可是張美娜那少女的體香一湊近鐘家樂的身邊,他也不禁心惺動搖起來。


鐘家樂假裝咬著牙,說:「沒事,沒事,只是血壓高了一點,今天可能得提早回去休息。」


張美娜體貼地用她的拇指按壓鐘家樂的太陽小嫩穴,說:「有沒有好一點?」


張美娜那一對小尖奶在鐘家樂眼前晃動著,鐘家樂的血壓飆得更高了,他快把持不住了。


於是,鐘家樂趕快把張美娜輕輕推開,笑著說:「美娜!謝謝你,好很多了。好了,我還要打幾通電話,等一下有事再叫你。」


張美娜出去以後,鐘家樂馬上下載了家裡的監視錄影,把它燒成光碟,交待了公事就出發去找張文賓了。


鐘家樂一面開車,一面在心裡盤算著。鐘家樂聽說張文賓原來在別的學校任教,因為引誘未成年學生發生性行為,才被調到程施媚的學校。他也聽說張文賓和現任校長是師院的同期同學,常常幫校長處理一些疑難雜症,頗得校長重用。後來,張文賓等那名學生畢業後,他就和元配離了婚,娶了那位學生。


鐘家樂在學校辦的親子活動中看過那位再娶的太太,她是個具有魔鬼身材的大美人,應該說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性伴侶,只是眉宇之間不時閃過一絲不安與哀愁的陰霾,也不曉得她為甚麼會被張文賓勾搭上床。


鐘家樂到了學校,直接闖進了張文賓的辦公室,只見他正紅著臉盯住電腦螢幕,鐘家樂知道這個渾蛋一定是在今天早上張文賓他的睡房裡拍照的成果。


張文賓聽到有人進來,趕快關掉螢幕。一看是鐘家樂,整個人愣了一會兒,才堆起一個笑臉迎上來。


張文賓說:「哦,你是程老師的先生!請問有甚麼貴幹?」


鐘家樂說:「哼!有甚麼貴幹?你心裡清楚。」


張文賓說:「你說甚麼?有話好好說!」


鐘家樂不想和張文賓多廢話,他把光碟放進張文賓的電腦播放。刹那間,淫靡的春色便充滿了整間辦公室。


張文賓結結巴巴地說:「這!」


鐘家樂盯著張文賓,問:「這個債你打算怎麼還?」


張文賓說:「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鐘家樂說:「好,倒是一個敢做敢當的漢子。我只要求個公平,就在你家讓我也操一操你的老婆吧!」


張文賓說:「這!」


鐘家樂說:「還這甚麼這的!」


張文賓說:「我老婆不曉得同不同意。還有,我家有小孩,看到了不好。」


鐘家樂說:「這是技術性的細節,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你自己解決吧!今晚六點,準時到你家索債。你別想和我玩花樣,老子不爽的話,連你以前的骯髒事我一塊兒幫你向媒體爆料!」


鐘家樂說完就大步離去。


鐘家樂回到公司處理公事,順便邀了他的襟兄林文凱參加今晚的盛宴。林文凱自然是喜孜孜地答應了。


六點整,鐘家樂和林文凱準時按下張文賓家的電鈴。


張文賓出來應門,一看到是鐘家樂和林文凱,他小聲的說:「兩位大哥,我是不是改用現金抵債好了?」


這時張太太在家裡,也探頭出來,說:「甚麼人啊?」


林文凱一看到張太太清新秀麗的容貌和前凸、後翹妖冶的身材,吞了一大口水,他推了張文賓一把,說:「主任,你別太不上道,把場面弄得太難看了。」


張文賓看到林文凱兇神惡煞的樣子,一下子矮了半截,退回家裡,也不知道要怎麼向他太太解釋。


鐘家樂把光碟放進去他家的影碟機,播出早上那段春色無邊的保全錄影給大家看。林文凱看得目瞪口呆,口水直流。


鐘家樂狠狠地說:「夫債妻還,今天我們是連本帶利來討這筆債的。」


張太太那一對充滿怨懟的眼光瞪向張文賓,說:「你夜路走多了,終於見到鬼了。平常你欺負善良的女學生,她們不敢聲張,沒人奈何了你。今天人家老公找上門了,你說該怎麼辦?」


這時候張文賓跪在地下,一個頭磕得像搗蒜一樣,拜託鐘家樂和林文凱改用現金抵債。


鐘家樂二話不說走到張太太身邊,他一把就摟住她往臥室走。鐘家樂一隻手從張太太洋裝的領口伸進去,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張太太那豐滿尖挺的乳房馬上在鐘家樂的手裡好像充氣變大了。


張文賓想要起來抵抗,兩三下就被林文凱打在地下,把他銬在床尾的柱子。


張太太在鐘家樂懷裡雖然用力掙扎,但是,鐘家樂可以感覺她有一點半推、半就的意思。


張文賓繼續替他太太求情,說:「拜託你們,我真的愛著我的太太。這件事和她無關,你們就高抬貴手放過她吧。」。


鐘家樂一邊把手遊移在張太太的身上大吃豆腐,一邊憤憤地說:「哼!你愛她?你愛她最好。你如果不喜歡她,我還不想要呢。」


張太太被鐘家樂摸得滿臉臊紅,兩腿發軟。


林文凱在一旁已經脫去他的衣褲,露出他暴怒勃起的男根,也走向張太太。


張太太一是看到林文凱的大肉棒,一是眼見情勢已無法挽回,便恨恨地看著張文賓,說:「算了,今天我就替你還了這筆債,看你以後會不會收斂一點!」


張太太接著轉身對鐘家樂和林文凱,說:「兩位大哥,今天請盡情享用。但是務必手下留情,不要傷了小妹。」


鐘家樂和林文凱摟著張太太,同時說:「那是當然。」


鐘家樂和林文凱把張太太抱到床上,鐘家樂開始親吻著她,脫去她的衣服。


張太太一面回應鐘家樂的熱吻,一面弓起下身,配合著林文凱,讓他脫下她下身的裙子和內褲。


張太太才二十出頭,身體充滿彈性。白白淨淨的陰阜高高隆起,只長著幾根稀疏的陰毛。張太太的乳房像靜香一樣渾圓豐滿,又像程施媚一樣堅挺充滿彈性。她的腰身纖細,毫無一絲贅肉。


鐘家樂從張太太激情回應的熱吻,他可以感覺到鐘家樂其實是一個性飢渴的女人。


鐘家樂心想:「今天我們討債,反而便宜到你這個小淫婦了。」


林文凱已經把他的嘴巴湊張太太的陰戶,啾啾有聲地吸啜她的陰核。


張太太輕呼著說:「嗯!嗯!嗯!好舒服!」


鐘家樂禁不住張太太爆乳的誘惑,也低頭輕輕的啃她粉紅色的乳頭。


張太太繼續呻吟著說:「嗯!嗯!嗯!好舒服。」


鐘家樂從張太太充分享受他們兩個的前戲看來,他想她是一塊尚未充分開墾的寶地。於是,鐘家樂和林文凱更賣力地開墾著。


鐘家樂說:「我們的功夫和你老公比起來怎麼樣?」


張太太抬頭看了看被銬在床尾的老公,悻悻地說:「別提了,他只在乎佔有,根本不懂珍惜我,也沒辦法滿足我。」


張文賓羞愧地回應著說:「別說了,別說了,別再說了!」


張太太接著捧著鐘家樂雄偉的男兒根,像見到久違的朋友一般,熱情的愛撫著。她一手掂著鐘家樂睾丸的份量,一手就把他的雞巴塞進她的櫻桃小嘴,活像一個飢餓的嬰兒用力的吸吮著。


林文凱一面舔著張太太的陰蒂,一面把他粗長的中指伸進去她的陰道裡抽插著。


張太太豁出去了,她大聲地淫聲浪叫著說:「哦!哦!嗯!爽死我了!哦!」


張太太忍不住了,翻身騎上鐘家樂的腰身。她一手抓著鐘家樂的雞巴,一手掰開自己的陰唇,對準了,就坐了下去。


可能是張太太初嘗巨型的男根,一陣痛楚,她只坐了一半就打住了。張太太進退兩難,用愣愣的眼神看著鐘家樂。


鐘家樂用安慰的眼神鼓勵的說:「噢!張太太!慢慢來,一會兒你就會習慣的。」


張太太終於展開開朗的笑靨,她童心未泯地上下挪動她結實的臀部,用她小小的嫩小嫩穴緊緊地套弄鐘家樂的雞巴。


鐘家樂也爽到不行,忘情的嘶吼似的說:「哦!哦!」


張太太看到鐘家樂那滿足的表情,更賣力的擺動雙乳,上下套弄鐘家樂的男根了。


鐘家樂問:「還痛嗎?」


張太太搖頭笑著。


鐘家樂問:「舒服嗎?」


張太太紅著臉,咬著下唇,點了點頭。鐘家樂翻了個身,採取主動把她壓在鐘家樂的胯下。


鐘家樂溫柔地抽插著張太太那緊繃的陰戶,她的雙手緊緊環抱著鐘家樂,把嘴唇湊上來,要鐘家樂親她濕熱豐厚的雙唇。


張太太說:「哦!哦!嗯!操死我了,哦!哦!」


張太太一邊享受著鐘家樂溫柔的抽插和熱吻,一邊用手擼著林文凱的大肉棒,很貪心地瞅著它。


鐘家樂問:「想試試嗎?」


張太太羞赧地點點頭,說:「嗯。」


「你!你!」張文賓看的氣得說不出話來。


鐘家樂下來,換林文凱騎上去操她。


鐘家樂示意林文凱要溫柔一些。


當林文凱火熱的龜頭頂著張太太的陰戶時,她不禁發出一聲滿足的長歎. 「哦!嗯!哦!啊!哦!」


張太太用感激的眼神,捉起鐘家樂的男根,又塞進她的櫻桃小口用力的吸吮。


當林文凱的大肉棒一點、一點的進入張太太的陰道,她弓起了下體一聲、一聲的嬌嗔的說:「嗯!哦!操死妹妹了!」


林文凱說「哦!哦!你的小小嫩穴夾死我了!哦!哦!你好會吸哦,哦!爽死了!」


張文賓也忘了他被銬在地下,忘神地看著鐘家樂、林文凱和他的太太他們三人激情的演出。


誰也忘了來來回回戰了多少回合,終於他們三人都虛脫在床上,抱在一起。


張太太劈開雙腿,她一手抓著一根大肉棒,躺在鐘家樂和林文凱的懷裡,兩腿之間的陰戶滔滔不絕流出白花花的精液和她的騷水。


這時大門忽然打開了,一個女孩走了進來,穿過客廳,經過大開的房門,她看到這難堪的一幕,說:「啊!爸爸?阿姨?爸爸,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鐘家樂欠起身子,看看來人。他的心裡暗叫:「糟了,怎麼是她!」


同時,驚慌的張美娜說:「鐘總,怎麼是你?」


鐘家樂硬著頭皮下了床,他順手抓了床單,圍著下體,走向張美娜。


張美娜看著鐘家樂結實的胸部和腹肌,還有那仍然挺起的帳篷,羞答答地紅著臉低下了頭,說:「鐘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鐘家樂緊擁著張美娜走向客廳,把早上那段春色無邊的保全錄影播放給她看。


鐘家樂解釋著說:「這是今天早上你父親迷奸我的老婆,也就是他學校的程老師的監視攝像錄影。」


隨著迷姦情節的發展,看得張美娜臉紅,她不禁依偎在鐘家樂的懷裡。


張太太站在鐘家樂和張美娜身後,悻悻地說:「這就是你所尊敬的爸爸的真面目。」


張美娜回頭看到林文凱摟著張太太,兩個人仍然赤裸裸地用一條床單緊緊地包在一起,站在他們的身後。


張太太說:「以前我剛嫁過來的時候,你總以為我破壞了你們原本和樂的家庭。你不明白,也不相信我也是你父親魔掌下的受害者。每次我聽到外面的風風、雨雨,質問你的父親時,你都替他辯白,幫他說話。現在總算讓你看到他的真面目了。」


張美娜眼睛仍緊盯著煽情的畫面,吞吞、吐吐地對張太太,說:「阿姨,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當張美娜看到完全不省人事的程施媚,根本不知道她下面插著一根陌生的男兒根,還扭著她的臀部,配合著張文賓雞巴的抽插而擺動著。


未經世事的張美娜早已酥軟在鐘家樂的懷中,她著含情脈脈地對鐘家樂,說:「那!那!那你們就找我阿姨報復?」


林文凱說:「這全要怪你的父親!」


張美娜說:「我能不能也替我的父親還這筆債呢?」


其實,從張美娜身上散發出來的處子之香,早已令鐘家樂心旌動搖把持不住。他的雙手探向張美娜的雙峰,用他的指頭輕捏她的乳尖,從張美那未經人事敏感的乳頭,馬上伴隨著一聲嬌哼挺立起來。


鐘家樂說:「這還得問過我的老婆才行。」


張太太說:「那你就打電話問呐!」


鐘家樂說:「這還是當面問她比較妥當。」


於是,他們一行人便穿好衣服,準備出發。


張文賓在地下嘶吼似的說:「不行啊!一切到此都夠了,美娜你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他們看著張文賓雖然雙手被銬,他已經泄了一褲子的精液在他的褲底。


張美娜對著她父親鄙視地說:「哼,從今天起,我再也不會聽你的話了。」


跟著,張美娜就和鐘家樂、林文凱、張太太一起往外走。


到了鐘家樂家,一整天臥病在床的程施媚,精神已經好多了。


程施媚看過錄影,又聽到他們剛剛發生的情景,已經被撩撥得性緻勃勃了。


鐘家樂問:「施媚!你看怎麼樣,你答應我接受美娜的處子之身嗎?」


程施媚看到林文凱也在場,她想到又可以再次品嘗林文凱那一根大肉棒。所以,她也便順水推舟、故作扭捏的說:「好啦,今天可便宜了你。可是下不為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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