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處女來說,輪姦算什麼呢?是痛苦?是噩夢?還是一段難得的經驗?我想都是吧!
我長得並不是特別漂亮,身材也不是特別好,唯一能讓我被輪姦的契機只有我比一般女生敢玩、敢說話、敢脫衣服。
那一天,忘記了是要慶祝誰的生日,大家一起到某人山上的別墅裡唱卡拉OK。我是不認識那個某人的,當天在那裡喝酒唱歌的七男三女中,我只認識兩個男的、一個女的,而我就是那個女的。
另外那兩個女的,身材姣好、臉蛋漂亮、衣著暴露,都是超短迷你裙加小可愛,而且沒穿胸罩,可以看見乳頭若隱若現。
先別說那兩個看起來就是引人犯罪的女人,說說那七個男人吧!
雖然我只認識兩個,但是看得出來,他們七個人似乎也不是彼此熟稔,好像就是朋友的朋友,聽過對方的名號,但就是不太熟,見面打招呼總是有些生疏。
我認識的兩人,一個叫阿凱,另一個叫阿東,至於其他五個人,我就先不說了,等會兒會提到他們;總之我們十個人就在酒精的助興下玩開了,彼此互相調侃笑鬧……
後來忘記是誰提議的,說要玩脫衣撲克,十個人分成三組。我依稀記得,我跟兩個男的一組,一個是阿東,一個我不認識,只知道綽號是慶仔。他們兩個分到跟我一組時,很明顯露出失望的表情,然後我們就三組分別帶開。
我們這組是帶到樓上房間去玩的,然後一組是在客廳,一組是在廚房,總之三個女孩子全被分開了。
當然,我不是傻瓜,我明白這群人有什麼意圖,但是人已經被帶到山上,總不能叫我甩頭離開,半夜走路下山吧!唯一我能做的就是祈禱老天給我好運氣,千萬不要輸給他們兩人,保住我的貞操。
第一局牌我贏了,漂亮的鐵支加同花順讓他們兩人啞口無言,乖乖脫下一件衣服(我們玩的脫衣撲克只有最贏的人不用脫,只要有人贏了,剩下的兩人自動算輸),但是接下來就沒那麼順利了。
我又贏了兩局之後,慶仔先贏了一局,接下來是阿東贏兩局,慶仔跟阿東脫到只剩下一件內褲,我比他們多一件胸罩,他們兩人的眼神就在我脫下上衣之後開始變得充滿慾望。
他們毫不避諱地看著我的胸部跟私處,我只能乾笑一聲,祈禱自己下一局牌一定要贏!
就在我們準備開始第七局牌時,我聽到了樓下傳來的聲響,讓我的表情變得更尷尬。
聲音分別是從大廳跟廚房傳出來的:
大廳:
「哦……喔……不要……好痛喔!不要這樣子……啊……啊……啊……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子!」
「小騷貨,嘴巴叫不要,淫水卻一直流是怎樣?不就是要我們幹翻你這浪穴嘛!」
廚房:
「你這淫蕩的小母狗,今天晚上我們會肏翻你,讓你爽到不想回家!」
「啊……啊……啊……不要……好舒服!不要……喔喔……啊……好爽!快幹我!別停……」
阿東:「樓下這麼快就玩起來啦?」
慶仔:「看來我們手腳該快一點了!」
我:「哈哈……」
接下來我當然盡我所能的拖延時間,只是在耳邊一堆淫聲浪語,面前又有兩個男人搭起帳棚……
我的牌技跟運氣再好,也抵不過逐漸恍神的意志,我開始打錯牌,明明有順子,卻又拆開,白白多了四張廢牌,人家打老K我卻出Q,把牌都給人知道了!
最慘的是,聽樓下那兩個女人的叫聲,我開始有感覺,下腹一陣陣緊縮,好像有些液體從裡頭開始流出來,流到內褲上,對面的兩人直盯著我看,還不時的竊竊私語。
阿東:「欸,你看她的內褲!」
慶仔:「我看到了,好像濕掉了!」
我聽到他們兩人這樣說,立刻把雙腿夾得緊緊的,看著手中的牌還剩下那麼多,他們手上的牌卻越來越少,一想到我待會兒可能遭遇的情形,我就越發的冒冷汗,下面的淫水也分泌得越來越多。
第七局我跟慶仔輸了,慶仔很乾脆的把內褲脫下,露出他早就硬了的老二;而我心不甘情不願的將胸罩卸下,阿東看得眼睛都發直了,而慶仔則是吞了吞口水,開始在我與阿東的面前用右手撫摸他的老二。
我很想撇過頭去,但是我得洗牌跟發牌,於是我被迫看著慶仔在我面前打手槍,我還是第一次看男人打手槍,感覺很奇怪,特別是慶仔好像還故意發出很爽的聲音要給我聽。
我咬著嘴唇發牌,發到一半的時候,房間的門猛然被推開了,阿凱全身光溜溜的走進來,龜頭上濕答答的像是有精液在上頭。
阿凱驚奇的說:「不會吧?你們還沒開始喔?樓下都已經玩過一輪了咧!」
阿東回答:「沒辦法啊,我們牌技沒那麼好!」
阿凱說:「好你個頭!你們那麼乖喔!一定要等到人剝光了才上嗎?我們玩不到幾局就衝上去把那些騷貨給幹了,你們還真的慢慢打牌喔!」
話一說完,阿凱就衝過來抱住我,手拉著我的內褲往下拽,我手中的牌散了一地,雙腳用力地夾緊不讓他脫我的內褲。但阿東也衝了上來,抱住我的雙手,不讓我亂動,也讓阿凱能空出手來拉開我的腳,將內褲給脫下來。
「阿凱、阿東,不要這樣!」我說。
我感到十分的恐懼,我沒看過這樣的阿凱,還有阿東,也沒有在三個男人面前裸體的經驗,那種感覺很奇怪,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是強姦已經開始了。
阿東忍了很久,他將雙腿擠進我的雙腿間,又硬又燙的老二抵著我淫水氾濫的小穴不停地來回摩擦;阿凱則是將我的內褲甩到一旁,接著開始舔我的身體。當時輝仔完全看傻了,他就在旁邊看著我給阿凱還有阿東抱著,一邊打著手槍。
「喔……喔……阿凱,不要舔了,好癢!阿東,不要再磨了,好癢啊!」我叫著。
「哪裡癢啊?小騷貨,是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巴癢啊?」阿東用力地撞了我兩下,我感覺有個圓圓的硬物稍微擠進了我的小穴,然後又很快的退出。
而阿凱則是完全不理我,一直舔我的身體,我只感覺有濕濕軟軟黏黏的東西不停在我身上打轉,讓我雞皮疙瘩都跑出來,身體變得極度敏感。
「喔,我忍不住了!阿凱,你走開,我要幹她了!我現在就要幹她了!」阿東叫道。
阿東拉開我的雙腿,將發硬的老二朝我的小穴塞,好像有根熱燙的鐵棒刺進我的下體,將我的下半身分成兩半,我大聲的叫著不要,但好像只助長了他們的興緻。
阿東很興奮的說:「馬的!幹,好爽的雞掰!超緊的啦!妳叫啊!叫大聲一點。幹,妳叫得好賤喔!讓老子好想肏翻妳喔!」
阿凱雖然退到一旁去,但是我看見了他的老二逐漸地硬起來,並且說:「阿東,你幹快一點,我想幹她!肏,聽這騷貨這樣叫,超有強姦的感覺!」
「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啊……不要!」我慘叫著:「不要!不要碰我!不要再動了!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感覺有根粗燙的鐵棒在我的下面進進出出,而且用力地撞擊著我,讓我全身酥軟,一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
我想推開阿東,但是卻沒有力氣,只能任他用他的老二在我身體進進出出,用盡全力地幹我,嘴巴還不停講些很粗俗的話。
「幹!怎麼會那麼爽啦!夾超緊的,妳是沒給男人幹過喔?放心啦!我們會幹到讓妳爽到不能說話,肏到妳的雞掰合不起來!幹,妳也很爽對吧?看妳這母狗樣,很飢渴喔!放心,我們今天會餵飽妳的,讓妳裝滿滿的精液!」
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已經洩了一次,渾身癱軟的倒在床上,任憑他壓在我身上,用他的老二肏著我。這時候我的意識很模糊,只感覺有股熱流沖進了我的身體,然後又是一根粗熱的鐵棒塞進來,用力地肏弄我。
我有種快要昏倒的感覺,但是又有一部份保持清醒,讓我聽見了那三個男人的對話。
「幹!阿凱,老孫還是處女耶!我的雞巴上有血。」
「操,便宜了你,居然幫老孫開了苞!樓下那兩個都是被人幹過的,沒想到讓你肏了個原裝的。換我肏她的雞掰了!」
「欸,你好了換我,我也要幹她!」這個聲音我不熟,看來是慶仔。
「好啊!大家一起幹,不用客氣!」
這三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都是要肏我幹我的話,我只能虛弱地叫:「不要」、「住手」這類的話,但是我發現我越叫,他們越興奮,幹得越用力。而且還有人聽到我的叫聲所以跑上來,想要幹我,聽他們說我今天才開苞,就像隻惡狼一樣撲上來,把老二往我嘴巴裡塞。
最後我不知道高潮了幾次,昏過去又醒過來,不管昏著醒著,嘴裡跟小穴裡都插著老二,不停地進出,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在幹我。
後來聽他們說,那天的兩個女生他們很早就放回去了,只有我被留在那裡給他們輪姦,持續了將近十個小時。每個人至少都在我的嘴裡跟小穴各射過三次,我整個人就像是從精液裡撈出來的一樣,沾滿了白濁色的液體。
更羞恥的是,他們還說,本來想早早放過我的,誰知道聽到我的哀嚎,加上我失去意識時會迎合他們,讓他們的老二軟不下來,只要有一個人在幹我,其他人也想要幹,所以就沒完沒了的。
他們還說,那天的我像隻可愛的小母狗,任他們肏弄,翹高著屁股,張開嘴巴等著他們的雞巴進入。他們說,下一次要幫我洗腸,來個三通,讓我試試三個洞都被幹的感覺,一定會很爽!
但是我想,下一次我應該不會跟他們上山了。
因為我正趴在電腦前打字,而阿東跟阿凱正輪流從後頭抱著我,一手抓著我的奶,一手扶著我的腰,用力地幹著我,在我打這篇文章的時間內,他們已經在我的小穴裡射了兩次。
現在每一次幹進來,都有白色的精液被擠出小穴,但是他們還不放過我,他們說,等一會兒還會有人來,所以,我不能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