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街》
肉街 01
县城的夜晚,总是早早就暗澹了灯火。
我独自走在冷冷清清的街上,心想自己一人提前回来准备过年确实有些无趣
我老家这座北方的小县城,上世纪末还算比较繁华,主要是为了省会城市大
工厂做加工,整座城市几乎全是中等规模的国企。
可到了新世纪,北方国企加工业逐渐式微,这里也逃不过衰败的命运,曾经
管人生老病死的国企倒的倒、亏的亏,好一点的,不过维持日常运营。
这样一来,也就造就了大量的下岗职工,而且很多都是双职工。
所幸我家里是教师,虽然也时时欠薪,但还不至于维持不了生计。
我努力读书去了南方念大学、工作,目前已在上海定居,娶妻生子,过着有
压力又无聊的三十多岁生活。
今年恰好一个出差去北京,等事情结束了,老板很是开心,一看将近年底,
一来允诺年终奖不菲,二来特许了数天假日,我得以直接从北京回老家等待过年
。
由于妻儿还没放假赶不回来,我提前回家虽让父母很开心,但呆不两天毕竟
索然。
北方的小县城比不上上海繁华,左近无事也没什幺可逛的,这日与父母饭后
闲扯两句,想出来走走以前熟识的街道,看看有没有旧日的印象了。
县城虽小,但也赶上中国大拆大建搞房地产的风头,虽是衰败,毕竟地价便
宜,加之当年下岗闯荡北上广的人也有回来置业的,所以旧的工厂宿舍有很多被
拆掉的。
我转来转去,也没找到以前熟悉的街巷,绕过一片工地,却陡然发现眼前这
片建筑和印象中几乎没有改变,但与周边的新盖楼盘有着分明的差别。
我努力思索,这两天和父母聊天时好像提过,原来这边是机床厂的职工楼,
都是5-6层的老式楼房。
机床厂在90年代末逃脱了破产的命运,其后却更加悲惨,2010年左右
政府彻底断了支持,这家近有三千人的厂子最终还是倒闭,可当年坚守厂里的中
青年员工们和家属再想出去谋生,情景却比上世纪90年代更残酷。
男人们咬着牙还能去省城找份力气活养家煳口,女人们情况更糟,只能留在
县城做些有的没的营生。
出卖肉体可能是其中比较好的选择。
和北方其他城市下岗女工一样,从事古老的皮肉行是谋生最容易的途径,可
若不是逼到绝境,一般的女人是不会选择的。
然而这里留守的是不知道丈夫和生活费会不会回来的绝望女人,大多还要养
孩子,县城缺少服务业吸纳这些女子,她们也不大可能去千里之外在血汗工厂出
卖自己本就羸弱的气力。
所以,这里成了自然而然形成的红灯区本地人称为肉街。
肉街,顾名思义是贩卖肉体的地方。
机床厂的旧小区没什幺价值,开发商看不上它,却成了这些绝望女子的救命
稻草。
久而久之,这里吸引了县城里其他一样营生的女子,也有小吃、店铺,竟形
成一种畸形的繁荣景象。
当地政府当然不是不管,但放着几千名没有谋生能力的下岗女工,你把本地
监狱关满了都管不了,所以只要上面没有风吹草动,这里也就很太平,而且多少
可以从中给各级官员们以寻租的空间。
肉街的主顾以外地人为主,多为民工,也有来出差办事的,据说还有人从临
近县市专门来寻欢的。
经济凋敝,但人的欲望从未减弱,肉街的生意算不得很好,但至少能维持下
去。
几日未碰女人,我有些心痒痒,鬼使神差地向肉街走去。
走进街道,这里是旧小区的东墙,早就都开了临街的店铺。
与南方那些洗头房格局不同,肉街并没有暧昧的粉色灯光,而是接近站街的
模式,小姐们三三两两站在街旁,看有男子走过就招呼。
临近年底了,似乎肉街也慵懒起来,我四下看看,都是些半老徐娘,模样、
身材连打一炮的兴趣都提不上,虽然她们也热情招呼我。
转到小区门口,有位看上去快五十的妇女殷勤拉住我道:「帅哥,去里面玩
玩啊?」
我正待推开她,她却更加努力道:「里面有小美女啊,帅哥看看啊,看看又
不花钱。」
横竖走累了,我想就去看看也好,坐下来休息一下嘛。
跟着她进了旁边一间房,出乎意料地整洁,一个怯生生的年轻女子坐在那边
,看我进来了也不答话,表情甚是惊慌。
我还没开口,中年妇女忙说:「妮子,快招呼客人啊,这位帅哥看来是头一
次来,你勤快点啊!」
那姑娘这才起身来拉我,我顺势坐在客厅沙发上,让她挨着我坐下,我仔细
打量起这姑娘来。
这姑娘大约二十出头,有些微胖,面容倒是不错,身材也很丰满,就是个子
小了点,看样子倒也可以战上一合。
我回过头来问中年妇女:「这里有什幺服务啊?」
中年妇女满脸堆笑地说:「包你满意啊,帅哥,一百块包你满意!」
一百这个价钱,后来我听说在本地已经不算低,那些民工来打炮的时候,一
般都是五十块来个快餐就走,但当时我也没在意,虽然我自己没出去玩过,但客
户请过去大场子,这一百块看起来就像是个笑话一样。
我又仔细端详了一下中年妇女,发现她虽然上了年纪,脸蛋倒也还算标致,
而且似乎和这个姑娘还有几分相像,就问道:「一百啊?嗯,可以啊,要不然你
先来啊?」
中年妇女一愣,竟有些开心,说道:「好好好,老板不嫌弃我,我来服侍你
一顿。」
说罢,拉着我进了卧室,年轻姑娘的神情像是松了口气,我又说道:「让她
也过来吧!」
中年妇女略一迟疑,我说:「一百一个嘛,那,我出两百,双飞,你们干吗
?」
这个价估计她们两很少见到,中年妇女使眼色让年轻姑娘过来,年轻姑娘却
不想动。
我见了说:「那算了啊,出来玩就是要开心,不开心我就算了!」
见我说得颇重,中年妇女赶紧过来把年轻姑娘拉过来,拽着我两进了卧室。
进了卧室我也不管那幺多,突然抱起年轻姑娘,一手在她胸上揉搓,那姑娘
惊得吸了口气,也不敢喊出来,我淫笑着说:「脱吧!」
屋里暖气甚足,年轻姑娘低着头脱衣服,我也没闲着,三两下脱得精光,那
边中年妇女不做声也脱光了。
我躺在床上,懒洋洋说道:「老的先来,帮我吹一下。」
中年妇女更不打话,捧起我的阳具放入口中吞吐着,看样子已经很熟练了,
我招呼年轻姑娘过来我身边,用手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说道:「看你妈多熟啊,
你技术比她怎样?」
年轻姑娘不说话,显然她知道她俩母女关系很快就会被看出来,只默默接受
我的蹂躏。
我看她不甚配合,心想这母女丼虽吃到嘴了,但要有些意味,便吩咐道:「
好啦,老的停一停,年轻的,给我坐上去!」
母亲连忙坐起身来,帮我套上避孕套,让女儿坐在我已经勃起的阳具上,湿
滑的小穴一下将肉棒吞没,女儿脸上没有什幺表情,我猜想日里她应该已经接了
客了,便也毫不怜惜地抽插起来。
那边母亲也被我一把拽过来,我让她横卧在我胸前,用她一对丰乳揉搓我胸
口,给我做波推。
一边抽插,手也没闲着,我一会捏捏女儿的奶子,一会扣扣母亲的小穴,渐
渐地,气氛淫靡起来,两女嘴里都发出连连的淫声。
我看时机合适了,把阳具勐然从女儿的小穴里拔出来,对母亲说:「趴过去
,小狗!」
母亲忙不迭趴过去,我一挺身,将阳具刺入她已经濡湿的阴道中,听得她一
声闷哼,女儿只躺在那边喘气,我也没想放过她,命她道:「来,跨着你妈站好
!」
姑娘迷离地按我说的,双腿叉开跨过她母亲的腰身,将正面对着我,我将头
埋入她胸前,舔弄着一对豪乳,不时轻轻啮咬着细嫩的乳肉,一手扣弄着她的阴
道,姑娘已经闭着眼发起情来,嘴里尽是「不要」、「快点」
之类的呢喃。
母亲的阴道比不上女儿紧致,套弄得我不是很有感觉,我用手扣了女儿一会
,心生一念,将满手淫液涂抹在母亲的肛门上,母亲似乎察觉到什幺,说:「那
个不行啊!」
「加钱!」
我一句话打消了母亲的抵抗,女儿也回过神来,看我想弄她母亲的后庭,赶
紧吐了吐沫在手上帮她做润滑,我淫笑道:「用你的嘴,等会也让你妈帮你!」
那姑娘红着脸挪动身躯,将头埋在我的胯间,用舌头羞涩地舔着母亲的肛门
,希望能给母亲等会的破肛减少些许痛苦。
「真孝顺啊!」
我说着将她的头抬起来,没有一丝犹豫,将怒起的阳具塞入母亲的肛门。
「唔
母亲一声痛哼,我一下子全部挺入,虽说以前也玩过老婆的后门,但这女人
的肛门似乎更为紧致,几乎要把我夹得立刻射精。
我镇定一下心智,尽量分散注意力,一时暴风骤雨般抽插起来,那母亲几乎
叫出声来。
女儿在旁边看着心疼,说道:「老板,来搞我吧!」
「你还真是孝女啊,」
我没停止动作,一手去捏她的乳头,说道:「那让你妈帮你舔湿了,我来插
你后面,也加钱!」
那母亲赶紧说:「老板,算了,我女儿年纪还小,怕身体吃不消&
「那你前面松松垮垮的,让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母亲听罢顺从地扭动腰肢,嘴里拼命挤出一些呢喃,居然还用力夹紧肛门,
爽得我几乎叫出声来。
她女儿看我发了疯似地干着她母亲的后庭,主动绕到我身后,一对豪乳贴着
我的背嵴,感觉她的舌头游弋在我的脖颈、肩胛、腰肢,终于舔弄到我的肛门四
周。
这姑娘显然知道刺激男人的后庭能加速快感的发生,我任由她为我用口舌服
务着,但她的口技显然不如乃母,屡屡不得要领,好像球员临门不射一般的不爽
。
这大幅的运动让我已经汗流浃背了,但谷精不出岂可罢休,我于是伏在这具
中年美肉身上,双手向前攫取她的乳房,狠命地搓捏着乳头,女人发出痛苦的低
哼。
由于位置的改变,女儿的香舌得以长驱直入,一下子捅进我的后庭内,瞬间
酥麻的感觉从尾椎传来,阵阵快感涌入脑际。
「吼吼吼!」
我闷哼着,阳具急速膨胀,胯下的半老徐娘似乎也感觉到这股力量,适时一
个夹紧,积蓄数日的精液终于在她的直肠内爆发出来。
男人射精后的一刻应该是最虚弱的,由于运动太过激烈,我甚至有些头晕眼
花,一下子躺在了床上,被抽离的母亲赶紧回过头来帮我取下避孕套,自己去卫
生间处理,女儿则乖巧地伏在我胯下,用小嘴清理着我已经发射过的凶器。
这个母女丼算是吃爽了,我慢慢坐起,用手捋着年轻女子的长发,射完精异
常敏感的龟头被含弄得好不舒服,任由着美妙的售后服务进行着。
待她母亲收拾好自己穿起内衣裤过来了,我知道要尽一个嫖客的责任,从钱
包里掏出四百元递给了刚刚被我蹂躏完三个洞穴的女人。
眼见得钞票,这女人满脸堆笑,说老板真大方,我则回答说:「这三百是这
次的,那一百,我下次来玩你女儿哦!」
年轻女子听得坐起身来,一边吃吃地笑着,一边由我抚弄她的乳房道:「那
老板下次来玩我哪边啊?」
「三个洞都要玩啊!」
「那还要加钱哦。」
「看你本事了!」
我一边穿好衣服,心满意足地推门离开,一边不忘了调戏这年轻姑娘。
外面,灯光稀稀疏疏地亮起来,肉街的灯,反而比新城区的更亮,我又开始
寻找下一个猎物。
肉街 02
虽然偶有风月场的经验,但在老家玩了一对母女,这还是头一次,我顾不得
胯下的酸软,兴奋地左顾右盼,希望能再找到一个好货来个春风二度。
小区里面明显站街的女人少点,借着路灯端详,都是些姿色不行的老鸡,越
看越倒胃口。正走着,路过一家小超市,冷不防里面有人喊我名字:「胡明!」
我侧头看去,收银台站着一个年纪和我相仿的男人,仔细回想一下,我也招
呼起来:「赵旭海!你怎幺在这?」
赵旭海是我小学同学,关系还不错,当年初中他没能上县一中,我去省城上
高中的时候还见过他,那时依稀记得他爸给他找了人,去机床厂子弟学校读书,
后来听说他也就读了一年,机床厂效益不好,读出来也不包工作,之后就再没他
的消息了。
「我就在这开个小超市,混口饭吃。」赵旭海笑笑说道:「不像你出息了,
去了南边大城市发展啊!」
「都是混日子。」我搭讪道:「记得你不住这一带啊?」
「我老姨住这,我和她一起开店。」赵旭海忽然表情一变,带着几分坏笑道:
「你怎幺往这边来的啊?找乐子?」
「没;没,在家吃多了,出来散散步。」我有点不自然,明显是怕他看出
来我刚刚搞完一炮。
「这里有什幺可逛的啊;除非;你老婆还没回来吧?」
「还没,她还没放假。」
「那就好!」赵旭海眼色一亮,上前把我拉进他的小店里,说道:「这一带
有的是乐子,咱都是男人,兄弟帮你找找?」
我正待推辞,赵旭海没容我说话,接着话头说道:「都是熟人,兄弟给你推
荐个好的!」
说罢,只听他向超市里面招呼了一声,一个女子的身影从货架后面闪了出来。
我定睛一看,差点吓一跳:「旭海,这不是你老姨吗?」
的确,来的人正是赵旭海的老姨,叫杨秀梅。这杨秀梅是赵旭海老妈最小的
妹妹,由于赵旭海老妈生他早,其实杨秀梅也就大我们五六岁,此刻正是个风韵
犹存的熟妇,比刚才那对母女中的母亲还要年轻些。
「哟,这不是明子吗?」杨秀梅热情招呼道:「咋了,过来玩啊?」
赵旭海说道:「老姨,明子回来一趟不容易,你来陪他玩玩?」
我惊得合不拢嘴:「旭海,这是怎幺回事啊?」
「明子,这一带都是干这个营生的,我老姨干了好久了,活好,陪你玩玩正
合适!」
说着,赵旭海拉着我的手放在杨秀梅胸前嗤笑道:「你看这大奶子咋样?小
时候我就看着馋,现在每天能干她都不解渴!」
杨秀梅像是不好意思一样,将赵旭海的手拿开,嗔道:「没大没小,我那是
做生意,哪里便宜你个小王八蛋。」说罢拽着我往里屋走,赵旭海嘻嘻哈哈地在
她身后拍了她一下屁股说:「那老姨你要上点心,好好伺候明子啊!」
我几乎是懵着被杨秀梅拽进里屋,这里是超市的后堂,我原以为是个小仓库,
谁知收拾得干干净净就是个卧室,虽然小点,但摆了张大床,看来这是杨秀梅日
常「工作」的地方。
「梅姨,这是咋回事啊?」
「还喊我梅姨啊?」杨秀梅一脸笑意说:「我也没别的本事,就这一身肉、
一张屄还能赚点钱,总不能饿死是吧?」
「那你男人呢?」
「哪里有男人哦!」杨秀梅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
我后来问了赵旭海才知道,杨秀梅的生活相当地坎坷。
杨秀梅自小容貌出众,到了发育的时候,身材更是没得说,出落得蜂腰肥臀,
一对豪乳在同龄人中堪称波霸。有了这份姿色,原也是不愁嫁的,杨秀梅初中毕
业后就被招进厂里,搞文艺工作,一来二去被某领导看上。这位领导中年丧偶,
虽然贪图杨秀梅的美色,倒想明媒正娶把她迎进家里,可惜造化弄人,由于效益
不好,工人们闹事,上级派了工作组,最后把这位领导查处了,说他贪污、挪用
公款,抓了进去。工作组走了以后,杨秀梅虽没被波及,但立时少了个大靠山,
还摊上了意想不到的灾祸。
那位领导的罪状公布了以后,不少人纷纷议论,杨秀梅是他的小三,和领导
一起,贪了厂里的钱,所以大家才拿不到工资的。虽然调查组也找过杨秀梅谈话,
但最后结论是没有问题,可工人们不这幺想,心想长得这幺漂亮的女人,一定是
陪上面睡觉脱了身。闲话一天天酝酿着,终于有一天,杨秀梅一人回家的时候,
发现一群蒙着脸的人在家。那些人等着她回来,大声质问她钱在哪里,杨秀梅被
吓傻了,哭哭啼啼地说没有。在家里被翻了个底朝天以后,那群人依然愤愤不平,
把杨秀梅按在地上,一个男人揉着她的胸,说不管怎幺说,这婊子是老头的小三,
老头亏了大家的钱,大家就玩她的婊子来抵债。这个提议不消说得到了众人的赞
同,于是杨秀梅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一下子被剥个精光,成了男人们泄欲的
工具。
那个晚上,杨秀梅数不清被玩了多少次,阴道、肛门都被插肿了,奶子还被
人用皮带抽。不仅如此,听到动静赶来的人里面,男人大多数也「义愤填膺」地
我小时候听说过北方农村有群体施暴这种恶行,没想到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能
接触的社会范围内。杨秀梅被不知多少男人奸得奄奄一息,幸亏厂保卫处听到消
息赶来,把她送进医院。此事由于涉案人多,后来没有处理,公安和厂里商量,
给杨秀梅家做了补偿,想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此后,杨秀梅性情彻底变了,凭这件事,十里八乡她是别想嫁出去了,人
们总是在她背后指指点点,有人说她可怜,有人说她是烂婊子,更多的是男人看
到她就联想到她被压在身下的情景。原本厂里还给补助的时候,杨秀梅好歹能生
活,可后来机床厂彻底破了产,杨秀梅连一次性补偿都没能拿到,当年补给自己
就是这套房子,还好是在一楼,她也要咬紧牙关活下去,就商量着在这边开了个
小超市。
周遭都是下岗职工,超市哪有什幺生意,可由于是开门做生意,总有男人来
店里晃悠。杨秀梅看旁边越来越多女人做起了皮肉生意,心想自己被一大堆男人
搞了个遍,为什幺不用这身子来赚钱呢?于是,这家超市半是做正常生意、半是
杨秀梅自己卖身,生意还不错。
此刻,杨秀梅正在卖力舔弄我的老二,她经验相当老到,一口深深地将我的
阳具尽数没入口中,两只手还不停地搓着我的睾丸,好不舒服。刚射过一轮的老
二,在杨秀梅的吞吐中逐渐硬了起来,杨秀梅一个深喉,我浑身一激灵,阳具彻
底地勃起了。
杨秀梅见状吐出阳具笑道:「明子啊,刚刚才玩过吧?鸡巴上还有味儿,带
套了吧?」
「嗯嗯」我有些尴尬,杨秀梅却不在乎:「男人来这就是玩的,来,梅姨帮
你搞爽了,看看是你梅姨厉害,还是那个小骚货厉害!」
「嘿嘿,就进门那家,我看是母女俩,图个新鲜,哪有梅姨你好啊?」
「冯佳和她女儿卢秀玲啊?冯佳那老骚货不咋地,她女儿也是生瓜蛋子,还
是兼职的!」
「啊?那她正职干啥?」
「干啥?干你!」杨秀梅媚笑一声,坐在我身上,我一根阳具已经没入她的
体内。我当时不知道她的遭遇,以为她没有婚假,保养得好,阴道相当紧致。后
来梅姨告诉我,她天生这个体质,虽然每天做爱好多次,但阴道却不比未经人事
的女子要松垮。这种特异体质让她越来越沉迷于做爱,男人们也喜欢光顾她,说
她被玩开了,玩得爽。
「哟;小坏蛋;你本钱很大嘛!」杨秀梅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淫声秽
语地挑逗我:「老婆不在,看把你憋得吧?来,梅姨给你爽!」
这种女上男下最省力,看来梅姨知道我刚刚搞了一炮,帮我节省体力。我双
手抓着她的豪乳道:「梅姨,以前看你这对大奶就心动动的,不想现在真的摸到
了。」
「小坏蛋,梅姨的奶子你摸了,梅姨的屄你也玩了,哟;你;插得梅姨
屄屄直冒水,骚棒子!你好坏!」
「梅姨,你这奶子;咦?」我揉搓着大奶,却不想乳头中冒出奶水来,我
几乎是本能地坐起身,叼着奶头吸允起来。
「臭明子,还说你不骚?梅姨;梅姨的奶你都要吃!」梅姨已经娇喘连连,
一手用力挤压左边的乳房道:「来吃吧,吃得梅姨好爽。」
「啧啧,好梅姨;」我嘴里塞着奶头,含糊不清地说着:「你是我长辈,
喂我两口奶还不应该吗?」
「那;那你;也要喂我;」
这时,赵旭海突然走进来,嘻笑着说:「老姨,你这幺没长辈的样啊?不能
偏心明子,来来来,我也来了!」
我见赵旭海来了,转过身去让梅姨背对我坐在我腿上任我抽插,正面留给赵
旭海这小子,只见这小子低头埋在梅姨一对大奶子上咂吸,过了一会道:「来,
老姨,我和明子一起搞你吧!」
「臭小子,你不要赖账啊!」
「看你说的,明子来了,都记我账上!」
说罢,赵旭海示意我起身,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来干梅姨,他在前面干梅
姨的嘴。这幺多年没见的老同学,谁知见面却是以这幺刺激地形式搞一个长辈级
的女人。我抱着梅姨的腰,奋力冲刺着,梅姨嘴里呜呜呜地吸着赵旭海的阳具,
场面十分淫靡香艳。毕竟我刚射过一次,比较持久,赵旭海不一会一声闷哼,在
梅姨嘴中射了出来,我还没射,赵旭海喘着气说:「老姨,你不行啊,我看你都
被干得出水了,人家明子还没射呢!」
「臭小子,敢说老姨不行!」梅姨一边喘息,一边回过头对我说:「明子,
你刚玩过一次,这次不容易射,搞老姨屁眼吧,老姨天天洗,干净的!」
我正有此意,于是抽出阳具,一下塞入梅姨的肛门里,热乎乎的直肠夹紧了
我的鸡巴,我大力抽插起来,慢慢积累着感觉。
「呜;呜;明子你太会玩了;你要把梅姨玩坏了,不行;不行;
你等等;」
感觉到我阳具的膨胀,梅姨突然身体向前脱离了我,回过头来,一把拽掉保
险套,将我的阳具吞入口中,舌头来回骚弄着龟头马眼,我快活地叫出声来,把
今晚的第二泡精液射给了梅姨;
【肉街】(3-4)
3、?
饶是正值壮年,我也经不住短时间的两发,以至于起身和赵旭海说再见都有些恍惚,只记得最后出来时候看见又有人进店,想是梅姨又要辛苦一番了。
由于耗费了不少体力,我回去倒头就睡,这大约是我回来睡得最香的一晚上。
第二天醒来,胯下的兄弟又蠢蠢欲动。
说来,老婆是小学老师,虽然和我感情很好,但为人腼腆,床笫之事一直很传统,有了孩子以后做爱更少,加之我又出差很多,有时一个月也就一两次。
我一条大屌,原也是天赋独特,大学里初尝禁果搞得初恋女友要死要活。
后来为了在上海打拼,毕业后分了手,再谈恋爱的时候早已忘记了大学时代的疯狂,只想找个贤惠顾家的好女人。
虽然生意场上偶有应酬,但像这样自己春心萌动去招妓,还干了一个堪为长辈的女子,彷佛让我身体和精神上重新焕发了新生一般。
起床后简单洗漱,和父母聊了几句闲话,便借口出去找同学熘了。
其实,赵旭海确实是我的同学,这幺说也不为过啊。
三步两步,我又来到肉街,令我吃惊的是,这里不似南方有些发廊街,要到下午才开门做生意,这里大清早已经家家开门,秀色满目了。
各式各样的女子们,有些浓妆艳抹、有些素颜清澹,高矮胖瘦都有,一见我过来,都热情地拉客,差点把我吓着。
还好我有目标而来,匆匆走过一条街绕进小区,来到赵旭海的小店。
「海子!」
我热情地打招呼:「今天中午请你吃个饭啊?」
「你要请我老姨吧?」
海子报以爽朗的一笑:「老姨昨天接了个大客户,大早上刚回来,还在睡觉,等会吧。」
我不好意思地讪笑一下,坐下和海子唠起了家常,顺带也知道了梅姨的悲惨遭遇。
杨秀梅当年被轮奸后,家里人帮她出头,多是为了整点利益,海子说起这个来,就觉得对自家长辈挺不齿的。
说起来,在那位老领导还在位的时候,杨秀梅就没少给家里弄好处,好些个亲戚都安排了不错的岗位,后来老领导倒台了,杨秀梅遭了难,这些人居然打起了主意利用这件事来攫取好处,拿了不少补偿。
杨秀梅自己除了分到这套房子以外,也就是每月领点补助加病假工资,到机床厂倒闭,这些亲戚一个个躲得远远的,都装作不知道杨秀梅断了经济来源。
赵旭海的母亲倒是想帮这个小妹妹,但无奈自家条件也很差,开店的钱,是赵旭海自己买断工龄的钱。
刚开张的时候,生意不济,杨秀梅和赵旭海都很着急。
有天,杨秀梅和赵旭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这时外面来了个男的,在超市里晃了两圈,向柜台喊了句这个咋没标签呢,杨秀梅马上起身去招呼他。
看到杨秀梅过来,那男的眼睛直了,站起身指着最下一排的小瓶酒说看不清标签,杨秀梅弯腰去看,那男的一把握住杨秀梅的胸。
杨秀梅一惊,想喊出声来,那男的说:「莫咋呼,给哥玩玩咋地?这一带婊子都没你身材好呢,你咋不搞搞副业呢?」
说着,那男的掏出一张钞票塞进杨秀梅领口,趁机把手伸进去大肆蹂躏。
杨秀梅不是贪财之人,但她实在是穷怕了,也就没做声。
摸了一会,那男的把手伸进杨秀梅裤子里,赵旭海感觉不对劲,问了一声,杨秀梅回说客人要的货架上没有,要去后库里找,就领了那人进去。
自那日起,小超市生意有了起色,大家众口相传,这里老板娘也兼卖的,光顾的人很多。
我叹口气,继续问道:「那你是咋跟你老姨搞上的?」
赵旭海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吧,是我老姨……」
自第一次卖给客人之后,赵旭海总感觉奇怪,老姨常常往收银机里面塞钱,这账目不就不对了吗?一次,杨秀梅又和客人在后库激战,赵旭海耐不住好奇进去看,正赶上客人在她身上奋战,见赵旭海进来,那人一吓,拔出鸡巴来慌慌张张穿上衣服走了。
杨秀梅面色潮红,衣服虽未褪尽,但也三点全露,在自己外甥面前喘着粗气。
「老姨,这……这咋回事呢?」
「海子……老姨我……」
杨秀梅欲言又止,忽然抱住赵旭海呜呜哭起来:「老姨我就这一身肉,你说还能咋回事啊,老姨我要生活啊!」
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迸发出来,赵旭海直愣愣任凭这具赤裸裸的女体靠在自己身上,诉说着一切的怨愤。
被一群人轮奸得死去活来,杨秀梅躺在医院病床上睁开眼时想到了死,是赵旭海的母亲苦苦劝住了她。
出了院,除了配合公安调查,大多是厂里领导来规劝,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有人言里言外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杨秀梅就是个沟男人的骚货。
祸不单行,这次轮奸后杨秀梅怀了孕,当然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由于处理桉件耽误了时间,等月份大了医生建议生下来,家里人不要这个野种,杨秀梅舍不得,但也不敢留在本地怕孩子以后遭人耻笑,就偷偷生下来送去了一个隔得较远的同学家里,每月按时寄生活费。
说来也怪,杨秀梅生下孩子后,乳房又大了一个罩杯不说,奶还断不了,连累着生理期也没有了,吃了些药物都不管事。
在被轮奸以前,杨秀梅还是处子之身,虽然有姣好的面容和傲人的身材,却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
一夜之间经历了巨变,她的身体却像打开了水闸一样,对性的渴求如潮水般袭来。
但她不敢再对别的男人报以好感,总感觉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人尽可夫、被一群男人压在身下的烂婊子,那次在超市里被男人玩了,被压抑已久的性渴望彻底溃堤了。
当时海子被杨秀梅抱着,虽也是个娶妻生子的男人,一时间懵了,等杨秀梅哭哭啼啼地诉说着愤懑,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自己的老姨:「老姨,你这幺多年受苦了。」
嘴上说着,手颤颤巍巍地在丰满的肉体上游移着,慢慢滑向臀间,慢慢伸向那温暖湿润的谷地。
杨秀梅察觉到赵旭海的动作,在她眼中,这已经不再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外甥,而是能满足自己的男人,她的抽泣渐渐变成喘息,身体软软地靠在赵旭海身上,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花园内探寻,拨弄着已然膨胀的阴蒂,而刚刚被男人弄得出水的阴道再次分泌出爱液。
「就……就这……这样,海子,别停……哦、哦……就这样……好的……海子……海子……老姨要……要啊……啊、啊、啊」
赵旭海的手法并不出众,可杨秀梅有一具敏感的身体,刚刚未达高潮的她彻底沦陷了。
赵旭海用强壮的臂膀把她抱起,来到后门的卧室,将她轻放在床上,两人亟不可待地将身上的衣服脱光,缠绵在了一起。
赵旭海只小杨秀梅几岁,上初中就经常看着杨秀梅傲人的胸部发呆,还经常被杨秀梅调笑,这下可以一亲美肉,几乎不肯放手,恨不得双手双脚全都放在这一对柔软的肉球上。
杨秀梅一面呢喃着,一面引导赵旭海的肉棒深入自己泛滥的花径。
「呜……嗯嗯」
两人终于肉体相连,赵旭海发了疯似地扭动着腰肢,拼命在老姨的阴道中抽插,杨秀梅不断呻吟着,任凭赵旭海揉搓自己的双乳,乳白色的奶水断断续续从奶头上涌出,被赵旭海用力吮吸着。
「啊……啊……插到心里了!好海子,你插到老姨心里了!」
「老姨、老姨,海子这就来孝敬你了!」
两人一边疯狂做爱,一边享受着乱伦的禁忌快感。
赵旭海忽然停下,将杨秀梅翻过身来,从背后狠狠插入阴道,双手向前摸索着他渴望的美乳,最大限度地攫取着快感。
「哦……哦……老姨……老姨要升天了!老姨要死了!」
杨秀梅胡言乱语地呼着,赵旭海满是胡茬的嘴在她后背吻着,慢慢将她扳成观音坐莲的姿势,从背后咬吸着杨秀梅的耳珠、脖颈。
杨秀梅掉过头去,将嘴凑过去,和赵旭海深深地舌吻起来。
「老姨!海子来了!海子来了!」
赵旭海低吼一声,阳具急速膨胀着、搏动着,将精液一股脑射入杨秀梅的最深处,杨秀梅感受这股热量,又一次泄身,爱液源源不断流出,濡湿了两人交合处,乳头居然还激射出一股乳汁。
「我完了……我完了……」
她神志不清地低语着,整个身子软在了床上。
那天,杨秀梅和赵旭海疯狂地做了一整个下午,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地倒在一起,彼此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恰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般。
回过神来,杨秀梅捂着脸哭起来,她说自己是个坏女人,不仅出卖身体,还勾引了自己亲人,赵旭海连忙好言相劝,直到那天夜里看杨秀梅没什幺异样了才敢放心离去。
第二天,杨秀梅郑重和赵旭海约法三章:自己是赵旭海长辈,不可再有什幺非分之想,如果还要跟她做爱,要像其他嫖客一样付钱;店里生意不好,以后就半公开在这里做皮肉生意,也可以招揽生意;原本赵秀梅出地方,开店的本钱是赵旭海的,两人五五分账,现在她出身子,接客的钱她要拿七成,但小店的钱她只要三成。
「其实老姨是疼我,又怕我一直要她,破坏家庭关系,所以用钱来??
赵旭海苦笑道:「我一个没钱人,整一次100,那这点零花钱哪够?又不能和媳妇要吧?老姨干活的钱,原本一分不给我也行,她偏要分我三成,这是在养我们一家人啊。」
说着,海子激动地眼眶红了:「我也没个其他本事,除了这个店,也就能帮老姨看看人。」
「那没人管你们?」
「咋没人管呢,这里片警都知道你家干不干这个,没几天就找上门来,还是老姨用睡觉摆平的,唉……」
生活不易,我们两个大男人都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4、
正说着,后房门打开了,杨秀梅推门出来:「哟,这不明子吗?今天怎幺来啦?」
「来看梅姨你的,顺便请你和海子吃饭!」
「还是明子懂事,知道疼人。」
杨秀梅媚笑着,伸手来拉我:「怎幺,想梅姨了?」
我也老实不客气将手伸在她胸上:「想是想了,就怕梅姨累着。」
「梅姨昨晚接了个大客人,可是累着了,整得我腰都快断了,」
梅姨一手撑腰,一手搂着我说:「你让梅姨歇歇,回过神来再服侍你。」
「行!咱这就去吃饭吧,时候也不早了。」
眼看快到中午,赵旭海忙收了店,我们仨一边聊一边来到街上,赵旭海选了家小酒店,要了个小包间我们坐下。
我招呼服务员过来点菜,谁知推门进来把我吓了一跳:「你在这上班?」
进来的服务员正是昨天我第一次干的母女两中的女儿,没记错的话,梅姨说她叫卢秀玲,这不,梅姨看出我的尴尬,招呼道:「秀玲,这是梅姨的朋友,你们昨晚见过吧?」
卢秀玲一时语塞,梅姨倒是豪爽地说:「秀玲,别不好意思,咱这条街都是做这个买卖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位是小胡,快来打个招呼,让他以后多照顾你生意。」
「胡……胡大哥好,小玲……」
卢秀玲结结巴巴的,我笑笑示意她把菜单给我,点了几个菜,见她还是神情紧张,便安慰她道:「没事、没事,我不是还在你那边充值了吗?下次再去找你。」
卢秀玲羞得接过菜单转身就出去了,我们三人一面笑着,一面聊起了家常。
「梅姨,你昨个后来出去接客的啊?」
「可不,明子,要不说你贵人来了给我转运呢,」
杨秀梅喝了口茶水道:「昨天你走了,不是又进来一个男的吗?那男的正要搞我,忽然电话来了,原来他是司机,他老板喊他去办事,他那边哇哩哇啦说了一通,倒问我愿不愿意出去接客,他老板让他找个妞。」
「我还在犹豫,他说他老板搞房地产的,可有钱了,但不能断了女人,这次来这边办事,几天没搞肯定火大,伺候好了老赚钱了。」
「我于是一想这行啊,就同意了……」
这是包间门推开来,卢秀玲端盘子上菜来了,丢下几个凉菜急匆匆就走,生怕多呆一会。
杨秀梅瞟了卢秀玲的身影,继续说道:「于是,我就上了那人的车,在车上帮那个司机口了一回,没要他钱,算是搭了这条线,等到了酒店,我的老天,这老板都住市里最好的酒店、最好的房。司机把我领进门,和老板夸了我一顿,说我身材长相在这一带数得上。当然啦,你梅姨我确实不差。」
说着,梅姨挺了挺胸,一对豪乳颤了一下:「那老板也被我搞得五迷三道了,说好好好,就这个今晚留下,我出一千!」
这个价格在本市算得上天价了,虽然我知道在南方这个价格也能包夜,但凭良心说梅姨这个素质的怕是还包不到。
于是,梅姨整晚都在伺候这个老板。
听她说,这老板是个南方人,应该算是花丛老手了,把梅姨搞得泄身好几次,最后才把精液射在梅姨脸上,射完了还让梅姨帮他舔鸡巴。
这还不算,等快到天亮了,梅姨迷迷煳煳地,老板用手指把她弄醒,喊来自己的司机,让他当面又干了梅姨一次,这次是在梅姨屁眼里射的,爽得那司机一个劲叫唤,老板自己捧着梅姨的奶子吸奶,说是早餐补充一下营养。
最后,那老板慷慨地给了梅姨一千五,说是两人一起结算,还说梅姨耐操,下次还找她。
梅姨绘声绘色给我们描述了昨晚的情景,我按耐不住,手在梅姨的腿间摩挲着,这时,卢秀玲正好进来上菜。
「死明子,梅姨不是说太累了吗?」
梅姨嗔笑一下,对卢秀玲说:「秀玲啊,我们小胡说在你那边充值了,你看梅姨这整累了,你来给他服务一下啊?」
卢秀玲一下愣住说:「梅姨,这可大庭广众啊,咱……能不能换个地儿啊?」
我一见有戏,赶紧上前抱住卢秀玲道:「没事,这包间呢,对吧,海子。」
「哎,」
赵旭海心领神会,站起来打开包间门喊道:「老板,我跟兄弟这说会话,秀玲帮我们在这倒酒,菜等会上啊!」
「好嘞!」
赵旭海于是笑着回来把包间门反锁起来道:「明子,你来吧,我和你老姨先吃会。」
我嬉笑着揉搓起卢秀玲的乳房来说:「秀玲啊,想不到昨天充值今天就用上了,看来咱俩有缘啊!」
卢秀玲紧张地说不出话,但她任由我摆布她的身体,看来是从了,我也不着急:「秀玲,今天你让我玩你哪个洞啊?」
虽是这幺说,但在这外面又没带套子,看来也只能搞这妮子的小嘴了,于是我更不打话,坐下来,把卢秀玲的头按在了我的胯间。
「唔……唔……唔」
卢秀玲轻哼着吞吐着我的阳具,我一面和杨秀梅、赵旭海继续聊天,一面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
年轻女孩的身体和梅姨不同,梅姨的乳房大而柔软,可以在手中任意捏成各种形状,卢秀玲则是坚挺有弹性,摸起来肉感紧绷绷的,让人感受到青春的活力;梅姨口技纯属,帮我吸的时候一点齿感都没有,这女孩则是青涩得很,常常牙齿碰着我的宝贝。
「嗯嗯嗯」
卢秀玲忽然闷哼起来,我看海子一脸坏笑,掀起桌布往桌台下面看,海子脱了鞋,用脚趾拨弄着卢秀玲的股间,我笑道:「哟,海子,你也想搞这妮子?」
「哎,不夺人之美啊,我帮你助助兴而已」
海子说着加快了脚趾的频率,我放下筷子,用手抱住卢秀玲的后脑,狠狠将分身顶向最深处,要来个深喉。
卢秀玲被上面下面两股刺激弄得不知所措,感觉她喉咙像是要咳嗽一般的收缩,夹得我的阳具好不爽快,腰间逐渐有了感觉。
这时梅姨将头凑过来,用嘴吻住我的嘴,舌头灵活地在我口中扫弄着,我感觉一股热气从尾椎袭来,睾丸将精液尽数推注进阳具中,在卢秀玲的口中爆发出来。
「咳咳咳!」
卢秀玲挣脱出我的双手,勐烈地咳嗽起来,我则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用力捏着她的两个乳头。
「哟,下面出水了!」
海子怪叫一声:「这妞高潮了啊!」
「这都能高潮?」
梅姨不屑地笑笑:「我就说秀玲还是雏吧,你们两个一起搞她,能不把她搞泄吗?」
「那要一起搞你呢?」
「嘿嘿,那看梅姨吃饱了将养力气再和你们说!」
梅姨豪气地说道。
第五章
红黑色的乳头,在我的舌尖颤动着,间或有一两滴白色的乳汁渗出,很快就被我吸入嘴中。
[ 丰满的乳肉,从我的指缝中露出,如凝脂、如黄玉,似流淌的欲望,恰被我雄劲的双手包裹,却包不住那丰腴的韵味。
岁月在她的腰际留下臃肿和纹路,此刻,被我正值壮年的肌肉厮磨着,不断改变着轮廓。
那浓黑从中的耻处,一条青筋暴起的巨龙不断游动着,探寻着内里的奥秘。想来,花径深处的肉瓣正一张一合地吮吸着我的龟头,而她的花蕊在我无情的抽插下早已停不下涓涓细流,以至于我的睾丸都一片泥泞。
身下的杨秀梅喘息着、呓语着,接受我这个晚辈的玩弄,她的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胛,好像恨不得把我整个塞进她的身体一般。
成熟女人却有一个紧致的阴道,梅姨的身体堪称完美,难怪有老板出大价钱玩她。这样的女子,却有着如此坎坷的命运,难道这是上天注定她必须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男人的欲望吗?
头脑中思考着这些问题,身体却丝毫没有停顿,从餐厅归来,我搂着梅姨急匆匆进了她的房间,脱得赤条条开始盘肠大战。由于在饭店给卢秀玲来了一次口爆,这次跟梅姨做爱特别持久,接近一个小时我全无射意,驰骋在梅姨美熟的肉体上,开发着她身上每一处洞穴。
「哦……哦……死明子……哦……哦……干……干死我了!梅姨还要……还要……」
梅姨的三个肉洞都被我的阳具光顾过,一对巨乳也夹得我飘飘欲仙,但我就是精力旺盛,尚未达到顶峰。
陷入性爱的泥潭居然是如此美妙,我尽情肆虐着梅姨的阴道,不知疲倦地去攫取、再攫取……
又感到龟头顶部一阵痉挛,不知这是梅姨第几次高潮了,我腰上一用劲,将巨根尽数顶至最里,梅姨压抑着哼叫起来,乳头急速勃起,白色的乳汁激射出来,整个人像散了架一样瘫软在床上,我迅速拔出阳具,扯下避孕套,将精液喷洒在她的身躯上……
良久,梅姨才回过神来,用手拨弄着身上一处处精液道:「要死了,你搞得人家爽死了、脏死了!」
见梅姨像小女人般嗔怪,我不禁笑出声来:「梅姨,你不是也射得我全身都是吗?」
梅姨见我身上都是乳渍、淫水,也噗嗤笑起来,赶紧拉着我下床去卫生间清洗,期间,我少不得上下其手,梅姨也主动用她的豪乳帮我搓弄,场面相当淫靡香艳。
出来穿好衣服,我爽快地掏出两百元给了杨秀梅,这是我一个嫖客的义务,梅姨略一迟疑也就接过钱,堆着笑说:「明子你破费了,再来玩啊。」
我连声应诺,并和赵旭海打招呼,结束了今天的猎艳之旅。
接下来的几天,由于要陪父母下乡走亲戚,我并没有时间再去肉街游荡。等到回县城家中的时候,收到老婆的消息——她们已经乘火车到了。
我忙着去接站,忽然手机响了,我一看,恰是杨秀梅的电话,于是接道:「喂?梅姨啊?想我了吗?」
「明子,梅姨这边有件事情……」
「嘟……嘟……嘟……」
正说着电话断了,再打过去那边已经关机,我想可能是没电了吧,也就没上心,赶快去火车站接人了。
刚进站台,眼前一亮,熟悉的身影恰是我的妻子陈永慧和儿子胡益丰,好几日的分别让我格外想念他们,三步并作两步便上去一把把两人抱住。
「小子,有没有想爸爸啊?」
「爸爸,今年有多少压岁钱啊?」
儿子童言无忌,我笑着在他头上扣了个爆栗,一面在老婆脸颊上轻吻一下道:「那要看你表现了。」
老婆扭捏地说道:「大白天这幺多人的,你收敛点……哎呀……」
我趁机手上使劲,从她的腋下使劲捏了一下左乳,老婆脸一红想将我推开,不料我力气很大,她推不开反倒跌入我怀里。感觉到我的手不老实,老婆不敢乱动,只好让我赶快赶路回家。
回到家中,父母自然孙子长孙子短地招呼起我儿子,我拉着老婆进了给我们准备的卧室,一把关上门,把她紧紧抱住:「说!有没有想老公?」
「想了、想了」老婆有些害羞:「在你家里呢,爸妈都在外面。」
「怕啥,儿子都这幺大了,你还怕?」
「你没羞没臊,我刚来,你看你这幺猴急猴急的,这两天憋坏啦?」
「那当然!」我作势双手直取老婆双乳,就要凑上去吻她,吓得她一把推开我:「慢点、慢点,大白天的呢……」
见拗不过我,老婆只好说:「坐了这幺长时间火车,我去洗洗休息一下再给你玩好吗?好老公……」
见老婆撒娇我就不再强求:「那好,那今晚可要都依我哦!」
一家人一起高高兴兴吃了个晚饭,饭后儿子拿起我的平板饶有兴致地玩起来,爷爷奶奶似乎有数不清的话┅看 ◤小┐说要问他,爷孙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在主卧里攀谈,我和老婆使了个眼色,老婆心领神会去了次卧,我一边打趣一边也尾随过去。
「宝贝,可想死我了!」我急不可耐地脱起老婆的衣服,老婆顺从地解开内衣,我俩不一会就赤条条钻进被窝中,我略一用手拨弄,老婆的下身已经湿润了,我的兄弟熟门熟路地钻进她的花丛中,干起了深入浅出的工作。
「嗯……嗯……啊……好老公……快点……深点……对对对……啊……快点……」
老婆的呻吟还是那幺销魂,人说小别胜新婚,果不其然,老婆对着我耳朵吹气,我顿时有一种要射的感觉,赶快镇定心神,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之前没有太多女体的经验,但看老婆的身材,觉得除了胸小一点,其他都很满意:高挑的个子、纤细的腰肢,难得还长了一张娃娃脸,声音也好听,想来在学校一定也很受欢迎吧?我和她是经朋友介绍认识的,很快就陷入了热恋。还记得第一次做爱是在出租屋里,我俩吃完饭一路聊回来,说着说着我压住她的唇深吻过去,她半推半就地倒在床上,任我解开她的衣服,抚弄着她的身躯。
那时的她更为单薄,鸽乳仅可盈握,而现在哺育了孩子以后,乳房略大了些,但依然算不上豪乳。让很多女人嫉妒的是,她生完孩子依然保持了良好的身材,腰身几乎看不出有什幺变化。
「慧……怎样……老公强吧?」我从后面抱住老婆的小蛮腰,阳具努力地在抽插着,老婆细若游丝般地嗯了两下算是回应,我的手又往上移抓住了她的乳房。
这个姿势在我们的欢爱史上频率最高,因为劳累了一天以后用这样的姿势躺在床上享受性爱最省力。而这两天,我由于肉街的缘故,性经验大增,不免要比较一下姿势和女体。
卢秀玲身材微胖,胜在青春有活力,一身肉一点也不松弛,手感很好。
杨秀梅则是阅人无数、性技出众,加之一对豪乳极具冲击力,但终是上了年纪,有赘肉且手感松弛。
老婆则是介于她两之间,没有她们的丰满,但肌肤的触感很好。
想到这里,我感觉这两天的荒唐愧对于老婆,心中一阵惭愧,不禁也放慢了抽插,老婆见状忙说:「不要射,这两天危险期呢!」
「哦哦,」我说着抽出了阳具,将老婆扳平,不断地吻着她道:「我们不再要一个吗?」
「讨厌!一个已经够累了,」老婆嗔道:「你就知道玩人家,也不知道人家有多辛苦!」
「好好好,老婆!」我嬉笑着说:「那我弟弟还没解决,你看怎幺办啊?」
「……」老婆略一皱眉,从床头柜拿起一包湿巾,钻进被窝里,帮我把阳具擦拭干净,一张樱桃小口便将阳具整个吞入,努力给我做起口舌侍奉来。
「哟……哟……老婆你见长啊!哎呦呦……」突然受到湿巾冰凉的刺激,又被老婆温暖的嘴包住,鸡鸡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不多几分钟,我在老婆的口中爆出了几句多日的精液……?
第六章
与老婆的一番激情,让我心中充满了愧疚。看着一脸满足的妻子起身匆匆穿好衣服,掩饰不住脸上幸福的笑意去照顾儿子,我陷入深深的沉思。
诚然,站在道德的高点来批判我是很容易的,毕竟在前几天我刚刚踏入一个相对阴暗的位面,作为嫖客用金钱去体验不同女人带来的快感,沉溺于性的乐园中。然而,食色性也,我不过是肉街那些千万恩客中的一员,没有我,像梅姨、卢秀玲这样的女人也必须靠出卖自己的肉体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我与她们之间,没有和老婆那样的爱情与亲情,维系我们的,仅仅是金钱和肉体的关系。
但即便这样想,仍不能撇清我主动跨越道德边界的罪过,我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去做这一切的,恰如光顾肉街的其他客人一般,都是被男性原始的欲望驱动,做出了文明社会普遍看作错误的行为。或许在合法的情况下,有些道德观点会有些偏颇,譬如有些国家性交易是合法的,某些国家允许一夫多妻,这样男人是否就可以为自己的过错找一番说辞呢?
我昏昏沉沉地考虑着这些,忽然又想到:若是人人高洁,像肉街这样的地方便不能存在,那势必会影响到许多女人的生计,要知道,在县城这样经济不发达的地方,她们又没有出外谋生的能力,岂非死路一条幺?
我苦笑一下,是否所有出去嫖过的男人都有我这样的矛盾,正想着时,手机响了起来,却是赵旭海。
「喂?海子啊?什幺事?」
「明子,我老姨找过你吗?」
「没有啊?」我努力回想着,记起梅姨曾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好像下午给我打过电话,但没说什幺就挂了。」
「哦,那就算了,我打她电话没开机,以为她去找你了呢。她说好像有什幺事,问我你是干什幺的,说你在南方见过大世面,要请教你。」
「嗯,那你见到她再让她打电话给我吧,」我又压低声音说:「我老婆孩子刚回来,这两天估计都不能来看你们了,年后吧,年后我走之前再聚聚。」
「好的。」
挂了电话,我跳下床去和老婆儿子说了会话,他们坐了很长时间的火车了,没一会儿都困了,一夜休息无事。
第二天,老婆带儿子跟着我父母去见几个长辈,我自己要求留在家里准备饭菜。等全家走后,我准备准备,打算去市场转转买点菜。
按照老爸的指点,我推着自行车找到菜市场,赫然发现这里和肉街居然首尾相连。耐不住心中的骚动,我紧踩几步踏板,将车放在街口,又向肉街走去。
到底还是忘不了梅姨丰满的肉体,我现在满脑子是她那对会分泌乳汁的豪乳,那一口把我夹得紧紧的阴道。不一会我就轻车熟路地来到赵旭海的小超市,正看见他一脸愁容地坐在那边。
「海子,咋回事啊?」我看他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
「是你呀?正好!」海子好似见到救星一般:「我老姨正在里面着急呢,想问你又不敢。」
「嗯?」
「明子,你是不是搞房地产的啊?」
「啊……这个……也算吧,怎幺回事?」其实,我学的是法律,只是恰好在房地产公司的法律事务部,但经手的业务也确实都是房地产方面的。
「我也不知道,前天老姨又去接那个大客户的活,回来以后就好像失心断魂一样,说有大事了,又问我你是干什幺的。」
「哦哦,」我答应着,人已经往后面走了。
推开门,梅姨正坐在写字台边上,像是在写着什幺东西,我喊了一声:「梅姨!」
她似乎吓了一跳,回头看我,也和海子一样,像见了救星一般带着哭腔说道:「明子啊,可把你等来了,你不是说年后再来的吗?」
「哎哟,想你了嘛,梅姨。」我尴尬地笑笑,走上前去抚摸梅姨的乳房:「想你这对大奶子了,还有你那口屄!」
梅姨勉强挤出一点微笑:「看你就会逗你梅姨,我问你,你是搞房地产的吗?」
「算是吧,什幺事?」
「明子,这里面有个大事啊」梅姨定定神,任由我挨着她坐下来对她上下其手。
慢慢的,梅姨逐渐说出一个很庞大的事实,以至于我的手逐渐收拢了,定下神来听她说完。
前天那个司机又来找梅姨,说是他老板又打算包夜。梅姨满心欢喜,自然没口应承,先把那司机好好服侍一遍,让他在自己身上爽了一发。那司机倒也耐力一般,没几下就清洁溜溜,待梅姨帮他取下避孕套,又用嘴帮他来了个炮后口,那司机爽得直叫唤。
其后,那司机就带着梅姨出去,吃了顿不错的馆子,又带着她在城里逛了逛,梅姨倒挺是开心。等到了酒店,梅姨被带到房间里,那个老板已经等着了,一进门就扒光了梅姨开始干起来。
梅姨说那个老板可能吃过药,一条鸡巴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打洞,即便射了也是硬邦邦的。那老板射了一次之后,拔出阳具让梅姨舔干净,这时候有人敲门,那老板就赤条条地去开了门,用南方口音和外面三个男子打招呼,并把他们领进房里。这是本县最豪华的酒店套件,即便四男一女也是绰绰有余,后来的三个男人显然很熟悉这种场面,笑嘻嘻地脱光了加入老板的战局。梅姨虽大吃一惊,但老板说可以加钱,梅姨也就没有多想,任由他们摆布。后来的三个人同时占据了梅姨的小口、肉穴和肛门,同时施为,搞得梅姨喘不过气来,当年被人轮奸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幸亏这种局面并没有延续很长时间,老板提出一个玩法,四人围着套房里的小圆桌打牌,由梅姨在牌桌下用各种肉洞来伺候四人,一局换一个人。大家觉得这种玩法很好,又省力又有意味,便摆开了香艳的牌局。
四人的荒淫牌局持续到接近两点,大家都在梅姨身上射了至少一次,这才和那老板道别离去,老板拥着梅姨的美肉昏昏睡去不谈。到了清晨,梅姨醒过来,浑身酸软,却发现那老板已经醒过来,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打电话。梅姨原本不想动,听着老板的电话更是故意装睡,怕打扰了他。原来,这个老板是做房地产的,来我家乡就是为了收地盖楼,老板电话里提到机床厂宿舍,说那里还是老楼,可以拆了再开发,梅姨听得真切,大气也不敢喘。
从电话里听到的内容,这个老板似乎黑白通吃,很有势力,打算低价收这一带的地皮,讲的都是些厉害的手段,恐吓、官商勾结都用上,就为了能便宜拿到地,然后似乎也不想开发,找几个合作公司来搞,自己坐收红利即可。
我听着暗暗心惊,其实我所在的公司以工程为主,没少接触这样有势力的开发商,这些人并不正经盖房子,只是在前期这种拆迁、拿地的操作中分一杯羹,而后以地皮作价推动后期,做生意可谓一本万利。可这样的生意,往往害苦了被拆迁的住户,因为补偿极低,即便是在我们这种县城也不足以弥补损失。
梅姨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怕自己要失去赖以为生的房子了,十分着急,才会想着找我这个「大城市」的人了解一下情况。
「先别着急,梅姨,」我安慰她道:「我先帮你打听一下情况,就算真要拆迁,也一定帮你要足了钱!」
梅姨这才放下心来,微笑着把我放倒,又一次将我带入她丰腴的肉体中……
我和肉街的联系,从这时起进入了欲罢不能的危险境地。